esp;很好。郁声的精神稳定在了岌岌可危的边缘。
&esp;&esp;一直保持这个安全距离吧。
&esp;&esp;远远的，很安心。
&esp;&esp;格礼的询问并没有持续太久，他也并没有表现的很专注，一直只是随意地问道。他手里还拿着一本书——是的，一本书，一本破旧古老的书，边缘都几乎已经全部化为白色，郁声看到那本书上还写着“年轻人必须懂的五十个礼仪”。
&esp;&esp;……
&esp;&esp;太抽象了。
&esp;&esp;郁声边回答问题边想。
&esp;&esp;格礼问的问题都是很简单的问题，行踪，失踪的人，见到的异常……
&esp;&esp;郁声又发现。
&esp;&esp;格礼对她的问题真的是“例行检查”，并且，他似乎毫不在意郁声回答的问题，全程都只是点头，眼神似乎还有点放空。
&esp;&esp;不明显。
&esp;&esp;……
&esp;&esp;格礼问完后，忽然把目光转向一边。这次，他的状态有着显著的变化。
&esp;&esp;他收起书，手指滑过书页。
&esp;&esp;问。
&esp;&esp;“我听说，你的同伴都有异能？”
&esp;&esp;格礼的瞳孔是浅色的，即使是一对一说话，也几乎没有正视过别人——郁声忽然从这一系列的动作里，隐约看出了几个字。
&esp;&esp;是普通人而已。
&esp;&esp;只要有社会结构存在的地方，就一定会存在着“等级”。等级造成资源的分配，认知……最隐形，以及并不重要的优越感和歧视。
&esp;&esp;特别是在一个有异能者的危险时代里。
&esp;&esp;在某种程度上，异能是能够和生存挂钩的。
&esp;&esp;优越的高层会下意识地瞧不起别人。
&esp;&esp;糟糕的性格。
&esp;&esp;……但很好。
&esp;&esp;至少对于郁声来说。
&esp;&esp;她手臂上的烙印不再发麻。
&esp;&esp;郁声呼了一口气，回答：“是的。”
&esp;&esp;格礼被提起了兴趣，他追问道。
&esp;&esp;“那你们身边的人呢……那个会召唤小虫子的人，在哪？”
&esp;&esp;“？”
&esp;&esp;郁声皱了下眉：“我身边没有这样的人。”
&esp;&esp;虫子？听起来怪恶心的。
&esp;&esp;格礼：“或者我应该具体点……一种奇特的，能够飞行的、虫子。”
&esp;&esp;奇特的、飞行的虫子。
&esp;&esp;这个描述。
&esp;&esp;郁声很快反应过来，格礼的目标已经确认下来了，只不过不是她。
&esp;&esp;——是顾箫。
&esp;&esp;因为顾箫也曾在擂台上展现过自己的异能。
&esp;&esp;和【归乡】出现的蝴蝶很像。
&esp;&esp;这个猜测让她背后有些激灵。
&esp;&esp;顾箫并不是一个能禁得起检查的人。
&esp;&esp;她也不能平白无故地去害顾箫。
&esp;&esp;郁声假装支支吾吾道：“好像是的……她们几个都有很强大的异能。我对这些东西并不清楚，不知道具体是什么。”
&esp;&esp;格礼平视着她。
&esp;&esp;“既然这样，”格礼把杂志收了起来，明明形式上是礼貌地询问，语气却带着寒霜，“那么接下来你就只用回答是与不是。”
&esp;&esp;“她等下还会回来吗？”
&esp;&esp;“……应该不会。”
&esp;&esp;格礼不再在此停留，转身就要离开。
&esp;&esp;“等等！”
&esp;&esp;不能就这样放走。
&esp;&esp;郁声急了！
&esp;&esp;她追上去，伸手，一把抓住格礼的手！
&esp;&esp;她并不喜欢和陌生人皮肤接触，也对格礼有些犯怵。皮肤相接的那一刻，郁声只觉得整只手都触了电，明明接触着对方手背上的掌骨，却什么也感受不到。
&esp;&esp;两只手触碰了不到一秒钟。
&esp;&esp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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