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将鲜血洒在祭文之上。
他身后,画师以淡墨勾出一道高大模糊的轮廓,若隐若现,六臂的金甲神祇的身影。光辉庄严,冷意森森。
仿佛不祥的誓约已成,血誓既成,身已为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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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画卷二】铁骨虽存、身已裂
残阳如血,火光映天。
将军甲胄碎裂,长戟折断,浑身浴血,仍立于残阵前。部队拼死血战,却在四面呼号中渐次溃退。
画师却在他背后泼下大片神辉,六臂金甲神祇浮现:
两手横执长兵,肃穆镇八方;
两手高悬结印,神光如狱;
最后两手,却伏身而下,一掌扣住将军肩背,一掌死死压在他腰胯。神祇的高大身形与将军的脊背紧贴,仿佛自后缓缓渗入他的血肉。
画轴右侧,原本溃败的军阵忽然复振。
残旗猎猎,断戈再举;血浪翻涌间,敌阵骤然大乱,被逼退数里。
然而画师并未只绘出胜利。
他笔锋落在将军面庞:眉心紧蹙,额角冷汗,唇瓣半启。神情仿佛在高呼,却分明夹杂着快感与战意纠缠。双眼炽烈,却隐隐空洞。
裂开的甲胄下,胸膛与腰腹裸露。线条绷紧,仿佛有异力从体内横冲直撞。腹线低处,阳具悄然昂立。
祭坛的誓言应验,神明降临,以他为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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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画卷叁】血誓难违,铁链锁身。英雄何在?
此画最为震撼。背景已不再是战场,而是一片血雾翻涌的异域。天空赤红,地裂如渊,仿佛人世与神狱之间的罅隙。
画中,将军全身赤裸,却仍头戴残破铠冠,他被迫骑坐在一头庞然妖兽之上,双膝大张,腰臀半悬。
背后,一尊光艳的武神虚影俯身而下,神躯辉煌,圣辉炽烈。
六臂层层落下:
一手扣住他的后颈,迫使头颅高高仰起,喉结被挤得凸起;
一手按住胸乳,五指深陷,胸肌不可思议得柔软,乳尖被逼出,溢出一丝乳白;
另两手托举腰臀,将他如孩童般半举在空,贯入的狰狞阳物自下而上,撑开环肉,直贯至腹;
另一手像按住器皿般把覆压在鼓胀的腹上;
最后一手则死死掐怒胀的阳具。龟首殷红欲滴,顶端的乳白被硬生生遏回,在指缝间颤抖打转。
阴囊被铁链缠索,下垂饱满,鼓胀泛紫,欲液鼓荡却无处宣泄,只能在囊皮下颤抖涌动。那种无处可去的快感与痛苦,被冷峻的笔触残忍凝固,成了一具炼狱的肉身。
将军眉折泪崩,唾液顺颊,尊严粉碎。
血战中祷告,六臂神祇应誓而降,肉作祭台,穴为圣器。
从此,武人之尊,碾作齑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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