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可能娶一个细作,我也不可能嫁给敌国的王子。”宝珠走上前搂住他,安抚的摸摸他的脑袋,“从我身份暴露的那一刻起,我们就回不去了。”
阿斯兰僵硬的站在原地不说话,宝珠松开他,站直身体,在他面前,一件一件脱掉自己的衣服。
外袍松垮下来,顺着圆润的肩头滑落,堆积在脚边,像一朵凋零的花,接着,是中衣,丝绸的布料冰凉而光滑。
“别……”阿斯兰吞了吞口水,轻轻抓住宝珠的手腕,想要制止她。
她抽回手将身上最后一件蔽体的肚兜也解了下来,随手扔在了地上,就那样坦然地、毫无遮掩地站在了阿斯兰的面前。胸前那对被他玩弄过的柔软,微微颤抖着,顶端的红梅在微凉的空气中悄然挺立,肌肤上残留着几天前他疯狂时留下的青紫痕迹。
宝珠向前一步,用赤裸手臂,缠上了阿斯兰的脖颈,在他耳边轻声说:
“就一晚,我不是中原细作,你不是匈奴王子,做我们想做的事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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