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上林耸耸肩表示认可。【反正我又不是他们。】
&esp;&esp;“第二场上林做二传位。”八神见上林吓得往后跳了一步，笑着锤一拳他的右胸，“别这样。至少要适应正赛的氛围，给后面做准备。”
&esp;&esp;“我在接应二传的位置，侧翼由我和藤原前辈负责，副攻不变，另一个主攻位由立花代替，做好防守。进攻战术主要是双二传的攻传切换。立花到后排的时候换太一。”
&esp;&esp;“了解！”
&esp;&esp;“呀——没想到正赛上林的首秀比我还早。”
&esp;&esp;“你别说了我有压力！”
&esp;&esp;另一边，安静得可怕。
&esp;&esp;“怎么办？”圆谷话里带着哭腔。
&esp;&esp;“你问我我怎么知道？”福田的话像一根针刺。
&esp;&esp;清井及时安抚，“别这样…大家都很难过。”
&esp;&esp;“难过什么？之前不是谁说要开心比赛吗？”赛时压抑在心底的戾气渐渐在诚凛队伍的上空蔓延。
&esp;&esp;“被人打了个黄金蛋，现在开心了？”
&esp;&esp;“黑部你少说两句吧。”
&esp;&esp;“我说说怎么了？”3号低头握拳，闷声咬牙，“丢人！”
&esp;&esp;他都可以想象到观众会怎么评论他们诚凛——
&esp;&esp;“就这水准，回家洗洗睡吧。还好意思来参加高校联赛？”
&esp;&esp;“他们真的有认真训练过吗？就这种对比赛的态度，活该啊。”
&esp;&esp;“青神让个一分两分可怜可怜他们呗。至少面子上好看一点。”
&esp;&esp;“要不弃权吧？不然第二局还要继续丢脸。”
&esp;&esp;清井生气了，“弃权才是最丢脸的知道吗！”
&esp;&esp;“……”气氛一时僵持，好像空气也变得异常稀薄。
&esp;&esp;“对不起。”风下抹了把脸，红着眼圈抬头，“我的错。”
&esp;&esp;“风下……”清井担忧地看向他。
&esp;&esp;“身为一个攻手自始至终没能破掉拦网，确实有错。”风下吸吸鼻子，哽咽着反省，“还有一传。我平时不喜欢练，因为…扣球很帅，接球各种磕磕碰碰会满身淤伤。所以比赛的时候…表现这么差，很多拦回来的球都救不起来…拦网也是…有时候被打到手指很疼，会害怕。”
&esp;&esp;“风下，不只是你的问题。我也是。”清井低头，“我的二传比对面差太多了。对面都在我传球之后才准备拦网，所以每次都给攻手面对三个人拦网的压力……”
&esp;&esp;……
&esp;&esp;“我也是。”黑部神情软化了，“我跟风下一样。喜欢扣球，不喜欢去练接球。”
&esp;&esp;大家多多少少都有这样的问题。因为接球又枯燥又痛，看起来还很狼狈，不能在不了解排球的同学面前耍帅。
&esp;&esp;不开心就不练这个。当时是这么想的。记得还美滋滋地认为「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」，只要扣球给力，接球烂也没什么关系。
&esp;&esp;就是这么凭心情和感觉去「训练」。
&esp;&esp;“就算是无谓的挣扎，我们也要去做！”风下大吼，“弱到让对面同情送分，我说什么都不会接受的！”
&esp;&esp;“啊！”黑部应和，“让他们看到我们会战斗到最后一刻！”
&esp;&esp;至少，这份作为对手的最后的尊严要留住。
&esp;&esp;不再顾想自己的心情，放下已经稀碎的自尊，专注看待他们的对手青神后，诚凛众人才发现那宛若鸿沟的差距。
&esp;&esp;不知怎么攻手们就能及时到位准备进攻，又不知六个人怎么走位，防守也颇有条理。
&esp;&esp;青神的拦网能在清井托球后的第一时间反应，往进攻点靠拢起跳。他们的二传托球可远可近，完全没法预判会托给哪个攻手，想要在托球后再行动也来不及了。
&esp;&esp;清井和风下对视，从彼此的眼中都看出一丝渴望。
&esp;&esp;他们也想有这样不言自明的配合，清晰有条理的攻防部署，还有能够击破拦网铁壁的进攻。像其它场地的两队一样激烈而火热地进行对抗。
&esp;&esp;或许这才是比赛吧？但他们现在并没有配得上这片赛场的心态和实力。以至于，连观众都觉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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