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她困惑，「为什么不能这样说？」
&esp;&esp;《水浒传》里鲁智深的名言之一就是嘴巴里快淡出鸟来，因为他被困山寺，整日里青菜豆腐，对于他这样无肉不欢无酒不喝的人来说，简直快苦死了。
&esp;&esp;怎么鲁智深能说？她不能说？
&esp;&esp;见面前小姑娘睁大了澄澈干净圆滚滚的眼儿，茫然小脸透着求知之色地望着自己，执述太子一时间有些被难倒了——
&esp;&esp;「……总之，此话甚粗鄙，你日后出了此处，在人面前万万不可再这般说了。」他只得神情越发严肃地教诲，「知道吗？」
&esp;&esp;香芹差点下意识点头回一句「yes sir！」，可回过神一细想，不对呀，他这明明是回避了她的问题。
&esp;&esp;「可为什么呀？」她不死心追问。
&esp;&esp;他霍然起身，动作太快连受伤的那脚都微微歪跛了一下，「不可说就是不可说……你，听话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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