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跨进那扇哥特式的大拱门,穿过幽暗曲折的走廊来到正厅。
&esp;&esp;厄舍监狱的正厅是改造的旧教堂,又长又窄的窗户离地板很高,凛然、顿重、驱散不去的阴郁。
&esp;&esp;几名犯人戴着镣铐被拘在一处,站在大厅正中心,旁边有几名穿灰呢子制服的人手里端着枪看守。
&esp;&esp;几人站得笔直,在应逐进来后齐声道:“长官!”
&esp;&esp;其中一名高个子,头发梳得齐整的管理员上前,汇报:“出逃犯人共两名,编号分别为3348和3349。”
&esp;&esp;应逐:“一起进来的?犯的什么事?”
&esp;&esp;管理员:“入室抢劫,杀人。”
&esp;&esp;接着他指了指几名囚犯,递给应逐一份资料,说道:“这几名犯人和出逃犯人关系比较密切,。”
&esp;&esp;应逐翻看着手上关于几名犯人的资料,抬头将几人扫视一圈,视线停留在其中一人胸前,囚服的胸口缝着他的编号,6438。
&esp;&esp;应逐把手里的资料扔到管理员手里,走到6438面前,单手插兜:“你似乎和他们两个很熟?”
&esp;&esp;6438是个长相英俊的alpha,玩世不恭地看着应逐,眼神很不屑。
&esp;&esp;他到现在都记得自己刚入狱那天,从押运车下来第一次看到应逐。这个漂亮却傲慢的oga看他们就像云端上的神祇看肮脏的蝼蚁,仿佛给他一个眼神就是施舍。
&esp;&esp;alpha天生就对oga有侵占和压制的欲望,没有alpha可以容忍一个oga在自己面前如此傲慢。
&esp;&esp;6438勾了勾嘴角,开口:“长官想知道什么?今晚在我的囚房待一晚,我就告诉你。”
&esp;&esp;应逐手探到腰后,他的西装外套的后摆被什么东西顶起来一块,摸出来拿在手里,是一把精致小巧的银色手枪,那手枪甚至是优雅精美的,看起来有一种沉甸甸的质感。
&esp;&esp;如果忽略掉枪口闪着森然的寒芒,在应逐手里就像一件被把玩的古董。
&esp;&esp;应逐把枪口对着6438的左膝,废话不多说,直接就是一枪。
&esp;&esp;6438扑通一声,惨叫着跪倒,抱着流血不止的左膝哀嚎,其余几名犯人也惊讶地看着应逐。
&esp;&esp;戴袖章的管理员一个个面不改色,一脸沉默,似乎早已见怪不怪。
&esp;&esp;哀嚎声中,应逐语气平静地问:“知道他们逃出去会投靠谁吗?”
&esp;&esp;6438咬着牙:“我不知道!”
&esp;&esp;应逐没犹豫,抬手对着他的右膝盖又是一枪。6438在地上猛地抽搐,撕心裂肺的惨叫再次在高阔的正厅响起。
&esp;&esp;应逐又问了一遍。
&esp;&esp;6438眨眼间被废了两条腿,气节丧尽,连声回答:“岑谐,岑谐!他们进来前是跟着岑谐混的……不,他们不敢找岑谐,但是可能会去找岑谐的手下,旧日的兄弟。”
&esp;&esp;应逐垂眸看了他几秒,确认他没有撒谎,然后抬起手朝着他心脏开了一枪。
&esp;&esp;6438心脏中枪后并没有立刻死去,他躺在地上捂着血流不止的胸口,不可置信地看着应逐。
&esp;&esp;应逐转身欲走,刚走出几步,身后有一个犯人不干了,怒问:“为什么还要杀他?”
&esp;&esp;这声质问成功让应逐停下脚步,他面无表情地转身看向质问自己的alpha,回答:“他伤得太重,我不想在他身上浪费医疗资源。”
&esp;&esp;编号为6777的alpha犯人继续质问:“这就是你可以随便杀人的理由吗?”
&esp;&esp;应逐看了他一会儿,提步走到他面前:“6438因虐杀数名孕期oga入狱,死刑判决已经下来,行刑期就在明天。”
&esp;&esp;说完,应逐抬手看着腕上的白金钻表,安静地等待。
&esp;&esp;几秒钟后,墙上的挂式钟表瓮声瓮气地响了起来,沉闷的报时声在高阔的中振聋发聩。
&esp;&esp;十二点了。
&esp;&esp;应逐抬起手,砰——朝着在自己脚边苟延残喘的6438又是一枪,这次是爆头。
&esp;&esp;6438猛地一弹,脑袋出炸出一朵血花,脑浆四迸,就再没动静了。
&esp;&esp;应逐看着6777,问:“
好版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