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摩挲了一下,里面只有一张纸,心里更得意了。
&esp;&esp;果然皇后娘娘出来了,巴结他的人也回来了,以前都是银锭子,现在是银票子。
&esp;&esp;他找了个没人的地方,打开钱袋子,想看一下是多大的银票子,却只到一个小纸条。
&esp;&esp;“碎玉轩树下麝香、红麝香珠、梦兰花花粉,江公公为皇后娘娘做了那么多见不得人的事,就不怕被娘娘灭口吗?”
&esp;&esp;江福海冷汗冒了出来,他左右看看,见没人赶紧把纸条撕碎。
&esp;&esp;他是皇后娘娘的心腹,娘娘怎么可能会杀他?
&esp;&esp;但是那个小太监背后的人知道他这么多秘密,一定不能留了。
&esp;&esp;等他抓到那个小太监,就把他带去给娘娘。
&esp;&esp;江福海一边想着,一边让人去找刚才走掉的小太监。
&esp;&esp;剪秋走出殿门,看着江福海心思浮动。
&esp;&esp;她是乌拉那拉家的家生子,从小跟皇后一起长大,忠心自然毋庸置疑。
&esp;&esp;江福海虽然不比她跟皇后的情分,可也是从娘娘进王府的时候就跟了娘娘,为娘娘做了不少的事情。
&esp;&esp;真的要杀了江福海吗?
&esp;&esp;剪秋抬头看了看天空,最后下定决心。
&esp;&esp;皇上若是知道,这些年后宫子嗣稀薄是因为娘娘的话,一定不会放过她跟江福海的。
&esp;&esp;她自认能为娘娘承受所有酷刑,可江福海呢?
&esp;&esp;残害皇嗣还不是最可怕的,最怕的是纯元皇后的事情曝光,那才会让娘娘生不如死。
&esp;&esp;江福海确实不能再留了……
&esp;&esp;晚间,江福海也没能找到那个小太监,他骂了声晦气,就看见剪秋在等他。
&esp;&esp;经过一个下午的琢磨,江福海已经没有那么笃定皇后不会杀他了。
&esp;&esp;碎玉轩树下的麝香是剪秋让他埋的,红麝香珠、梦兰花花粉也都是他弄进宫的。
&esp;&esp;若是事情曝光,皇后真的有可能要灭他口。
&esp;&esp;但是他是皇后身边的大太监,也不可能脱了皇后的摆布,只能警醒自己小心一点。
&esp;&esp;江福海决定先暂时把小太监和纸条的事情隐瞒下来。
&esp;&esp;“剪秋姑姑找我什么事?”
&esp;&esp;昏暗的灯光下,剪秋的眼神忽明忽灭。
&esp;&esp;皇后被禁足那么久,宫里除了一些伤胎的东西,竟连一点能弄死江福海的毒药都没有。
&esp;&esp;她本想找人悄悄把江福海灭了口,可江福海是景仁宫的大太监,一点走漏风声,后果不堪设想。
&esp;&esp;这件事只能她自己动手。
&esp;&esp;“江公公,娘娘因为熹贵妃被关在景仁宫将近一年的时间。”
&esp;&esp;“她何曾受过这种屈辱?主子受辱就是奴才无能。我拼了命也要为娘娘出口恶气。”
&esp;&esp;江福海不理解:“剪秋姑姑,你要怎么为娘娘出气?”
&esp;&esp;“我要鹤顶红,你帮我弄进宫。剩下的事情,交给我就行了,我保证不牵连到你。”
&esp;&esp;江福海听得大惊失色。
&esp;&esp;“剪秋姑姑,你可千万别冲动,不至于,真的不至于。娘娘,如今还是大清的皇后,任谁她也翻不过娘娘去。”
&esp;&esp;“再说了,咱不是还有敏贝勒吗?等回头……咳,娘娘想向熹贵妃报这被禁之辱,还不容易吗?”
&esp;&esp;剪秋看着江福海:“江公公,将来的事情将来再说,眼下娘娘日日伤心落泪,我实在不忍。”
&esp;&esp;“你放心,我一定会做的很干净的,不会让人怀疑到咱们景仁宫的头上。”
&esp;&esp;放心,他放心个屁!江福海心里吐槽着。
&esp;&esp;“这件事娘娘可知道?”
&esp;&esp;“娘娘自是知道的,这也是娘娘给你的命令,你快点想办法把药弄进宫。”
&esp;&esp;江福海也跟了宜修三十年了,对宜修的为人很了解,她绝对不可能做出让身边人对嫔妃下毒的蠢事。
&esp;&esp;这句话要么是剪秋在骗他,要么是这药压根就不是给嫔妃用的。
&esp;&esp;不是给嫔妃用,那不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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