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真的,只能到此为止了吗。
&esp;&esp;仿佛卸了所有力道般,文盛安的脊背紧紧贴在座椅上。
&esp;&esp;他无意间仰起头,恰好看到正对面墙壁上,悬挂着的一幅画。
&esp;&esp;那是一幅山水画。
&esp;&esp;是他当年被贬祁州,尚还是皇子的先帝所赠。
&esp;&esp;“文卿莫急。”年轻皇子清朗萧疏,胜比修竹青松,“你我且待来日。”
&esp;&esp;……
&esp;&esp;许久,文盛安重新看向宋叙。
&esp;&esp;他的目光里,带着冰冷锐利的审视。
&esp;&esp;在这一瞬间,他不再是一个衰老憔悴的病人,而是那位立于朝堂多年不败,位高权重的辅政大臣。
&esp;&esp;“阿叙。”
&esp;&esp;他如此称呼宋叙,便是以老师的身份,询问自己的学生。
好版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