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
&esp;&esp;她上下打量这萧晏行,似是担忧之际,但瞧见他完好无缺的出来,她又明显松了一口气。
&esp;&esp;“你没事吧,”她小声说道。
&esp;&esp;萧晏行轻轻摇头。
&esp;&esp;谢灵瑜也知道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,于是她拉着萧晏行便一路往宫外走去,自然在路上,关于两仪殿内圣人对他说的话,他也并未隐瞒。
&esp;&esp;萧晏行如实说道:“陛下将我留下,只是说我肖像他的一位故人而已。虽然我并不知是谁,但想来此人曾经对陛下甚为重要吧。”
&esp;&esp;是啊,不管他们之间结局如何,好歹曾经重要过。
&esp;&esp;可是谢灵瑜在听到这句话时,突然怔住,许久,她轻声说:“或许我知道皇伯爷口中所说的那位故人是谁了。”
&esp;&esp;
&esp;&esp;永宁王府,书房中。
&esp;&esp;眼前的这幅画卷被这么挂了起来,谢灵瑜和萧晏行两人站在对面,他们安静看着这一副,画中一共有三个人,最左边的坐在八角亭台的栏杆上的人,对方手中持着一根鱼竿,似是在钓鱼。
&esp;&esp;而他身后的亭子里面,则坐着两个人。
&esp;&esp;这是一副工笔画,画师技艺极其高超,竟将三人神态都画的分毫毕现。
&esp;&esp;谢灵瑜伸手指了指坐在栏杆上的人说道:“这便是我阿耶。”
&esp;&esp;随后她又指了指亭子里,坐在左侧的那个人说道:“想来这人你也能认出来吧,这是皇伯爷。”
&esp;&esp;这幅画自然画的乃是先永宁王和嘉明帝年轻的时候。
&esp;&esp;之后谢灵瑜指向余下的最后一人:“此人,应该便是圣人说的那个,与你长相肖似的故人。”
&esp;&esp;萧晏行望着眼前的画中人,一时间,他竟看呆了。
&esp;&esp;“此人应该是曾经的安国公世子,崔知节,”谢灵瑜轻声说道。
&esp;&esp;许久,萧晏行转头看向谢灵瑜,轻声说:“先前殿下为何不与我说?”
&esp;&esp;谢灵瑜眨了眨眼睛,许久,她有些别扭道:“我说了,你可不许吃飞醋。”
&esp;&esp;这句话说的萧晏行更加不明所以。
&esp;&esp;吃飞醋?这又是何意?
&esp;&esp;“先前我母妃无意中说漏嘴,说在我未出生之前,我阿耶便与这位安国公世子交好,甚至还想要将我许配给他的嫡长子。”
&esp;&esp;谢灵瑜似怕萧晏行误会,赶紧说道:“但是后来这位世子爷亡故,他的嫡长子似乎也一并亡故了,所以此事也不了了之。”
&esp;&esp;“所以我并无婚约在身的。”谢灵瑜认真解释说道。
&esp;&esp;可是这一番话,落在萧晏行耳畔,却彻底震碎了他一般。
&esp;&esp;他怔怔的看着谢灵瑜,一时间,竟连言语都无法形容他心中所有的感想。
&esp;&esp;恍若命运与他们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,可是兜兜转转,他们依旧相逢了。
&esp;&esp;第118章 即便贵为皇子,他却还……
&esp;&esp;深夜,信王府的前院书房里的灯火依旧亮着白昼,自然这并非是偶然,而是时常如此这般,在书房里伺候的人更是早已经习以为常。
&esp;&esp;而此时书房之中,坐在上首的信王谢陵正垂眸,听着对面坐着的幕僚滔滔不绝。
&esp;&esp;“此次若不是殿下反应及时,提前处理了武元敬,只怕还真的要被永宁王抓到殿下插手内卫的把柄,”对面的一个老者,有些后怕又庆幸的说道。
&esp;&esp;此人姓魏,乃是信王府的长史。
&esp;&esp;而魏长史刚说完,对面坐着的短须男子,却摇头惋惜道:“武元敬乃是左羽林卫的中郎将,这可是殿下好不容易才收拢的人,本来有他在左羽林卫做内应,咱们对……”
&esp;&esp;这个短须中年男子姓薛,跟魏长史不同,他并无官职在身,但也是谢陵的幕僚。
&esp;&esp;这两人如今能在此处,便是说明他们都是谢陵最为信重的人。
&esp;&esp;但即便如此,在说到此处时,薛先生还是意有所指的说道:“对那里掌握也能更深一些,如今这般自断手臂,实在是损失太大了。”
&esp;&esp;薛先生口中的那个地方,自然便是皇宫。
&esp;&esp;左羽林卫作为皇宫禁卫军,一直宿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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