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况?”谢灵瑜问道。
&esp;&esp;萧晏行亲自跟随魏安前往了海陵县,倘若真的有什么诡异之处,他定然有所察觉。
&esp;&esp;萧晏行想了下说道:“这次海陵县的动乱不仅突然,而且声势确实不小,虽说有上万人乃是夸张之言,但是却也差不太多。”
&esp;&esp;谢灵瑜脸色沉了下来,萧晏行的意思很清楚了,即便没有一万也有八千。
&esp;&esp;“还有一件事就是,在我们即将抵达海陵县的时候,原本准备攻打县城的匪患,竟转头开始袭击我们,”萧晏行微微沉默了片刻后,低声说:“那些水匪之中有一队武功极高之人,竟带头冲锋直接冲散了我们的阵形,随后他们直接冲着魏刺史而来。”
&esp;&esp;“若不是我当时就在魏刺史的近处,只怕他这次便要身首异处了。”
&esp;&esp;谢灵瑜震惊:“你的意思是,这些水匪其实是佯攻海陵县,实则是冲着魏安而去的。”
&esp;&esp;还真的极有可能是真的,毕竟一个海陵县而已,水匪一直在水里作乱,他们的优势乃是拥有数嗖大船,以及水性都极好。
&esp;&esp;一旦他们的船包围了普通商船,普通商船确实毫无还手之力。
&esp;&esp;但是一旦上了岸,这些优势就会不复存在。
&esp;&esp;攻打一个县城费时费力不说,完全是吃力不讨好。若是他们是为了那些流民攻打县城,未免也太大公无私了。
&esp;&esp;倘若这群水匪是冲着魏安而去的,而流民则是为了活下去,想要获取县城的粮食。
&esp;&esp;他们倒是可以一拍即合。
&esp;&esp;“是你救了魏安,”谢灵瑜轻声说道。
&esp;&esp;萧晏行点了点头。
&esp;&esp;谢灵瑜微微皱着眉头,犹豫着说道:“会不会是扬州城中有人秘密跟水匪勾结,意图谋害魏刺史,然后他代行刺史之位,掌握整个扬州。”
&esp;&esp;显然这是最为合理的推测。
&esp;&esp;萧晏行也是同意谢灵瑜的这番猜测,但是他却也不忘说道:“但这也或许是一番苦肉计。”
&esp;&esp;他的意思便是魏安也可能通过这种方式,想要让谢灵瑜更加信任自己,毕竟谢灵瑜突然到了扬州,谁也不知道这位殿下真正的目的是什么。
&esp;&esp;虽然谢灵瑜看似对魏安坦白了,但是魏安就真的敢全然信她吗?
&esp;&esp;就像她从未彻底相信魏安那样,只怕魏安也在怀疑着她。
&esp;&esp;“是啊,这世间会做戏骗人的人,对自己可是下得了狠手的,”谢灵瑜突然淡淡说道。
&esp;&esp;不说还好,萧晏行这么一提苦肉计,倒是让谢灵瑜想起了自己第一次救他时候的场景,被追杀的穷苦潦倒赶考学子,倒在风雨之中,何等凄苦可怜。
&esp;&esp;或许当时即便自己不知道萧晏行未来的身份,也会软下心肠救他吧。
&esp;&esp;萧晏行也万万没想到,原本正在讨论魏刺史的事情,没想到话锋一转,便又落到了自己的身上,偏偏他还有种无法辩驳的感觉。
&esp;&esp;毕竟错确实在于他。
&esp;&esp;萧晏行轻咳了一声后,低低说道:“倘若殿下现在要治我的罪,我绝无怨言。”
&esp;&esp;谢灵瑜冷哼:“本就是不该有怨言。”
&esp;&esp;“你瞧这次前往海陵县,宋元友可有异动?”谢灵瑜又问道。
&esp;&esp;萧晏行:“我全程观他并无可疑之处,而在打退流匪之后,魏刺史便将他暂时的留在了海陵县,一方面是为了以防流匪再次来袭,另一方面只怕也是在防备着他吧。”
&esp;&esp;谢灵瑜倒是觉得魏安这个做法不无不妥。
&esp;&esp;如今局势不明,清楚身边可能的敌人,确实是他这个刺史应该做的。
&esp;&esp;但是很快,她又说道:“江西道灾情当真这般严重了?这些流民如今竟已经到了扬州附近,结果朝廷却全然不知,这些当地官员定然是瞒报了灾情,以至于如今到了瞒无可瞒的地步,彻底爆发了出来。”
&esp;&esp;“江西道灾情之事,我也并无耳闻,但是这般瞒报,就连监察御史都未能及时向朝廷禀告,可见江西道上下一心,”萧晏行口吻沉重。
&esp;&esp;他虽然身负家仇,却并非冷漠到底之人,看着这么多流离失所的百姓,他心中并无任何欣喜。
&esp;&esp;即便这次灾情倘若处置不好,只怕会影响整个大周,进而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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