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“我是不是真像张阿姨说的那样,因为是杀|人犯的儿子,所以身体自始自终都藏着犯罪的基因?”
&esp;&esp;“不是这样的,砚知。”母亲仿佛离得很近,又好像隔得很远,她的声音像一双柔软却坚韧的臂膀,在一阵风经过时,温柔地托住了祁砚知慢慢下坠的身体。
&esp;&esp;“这并不是你的错,砚知,但你不能顺从地接受别人给你安排的命运。”
&esp;&esp;“你的未来,必须只能由你自己决定。”
&esp;&esp;母亲的脸庞似乎更模糊了,黯淡无光的阴影里,眼前真实发生的与犯罪无异的暴行,脑海里一闪而过的蝴蝶飞走的画面,无论是音还是形,都渐渐重合在了一起。
&esp;&esp;“叮”的一下,
&esp;&esp;掌心血管再次蓬勃跳动的刹那,
&esp;&esp;母亲的身影彻底消失,清晰摆在面前的是被他自己紧紧箍在墙上,几乎已经陷入濒死状态的简杭宇。
&esp;&esp;“操……”
&esp;&esp;简杭宇哪怕被打得这么惨都还在叫嚣,祁砚知揍完他右脸终于得到了短暂的清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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