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“对你见义勇为、足智多谋的行为,等会有个简单的发言环节。”徐富想摆出一副松弛样,半个身子的重量都要压吕丁身上了,“你准备准备,就可以去候着了。”
&esp;&esp;许桑轻顿,“易承呢?”
&esp;&esp;“要让那小子上去,场面容易控制不住。”徐富对易承还是有些个持久印象的,怕他上台一阵嫉恶如仇、给场子掀了,想想都头痛,“还是你去比较好。”
&esp;&esp;“……”许桑没再多问,熟稔地向侯台走去。
&esp;&esp;“老徐,老徐。”吕丁被徐富的重量压得眼冒金星,嗑着上下牙齿艰难出声:“我人没了。”
&esp;&esp;“年轻人说话,得图吉利。”徐富弹了他个脑袋蹦,“别成天没不没的。”
&esp;&esp;吕丁嘴角抽了下:“您有理。”说完,见徐富走开,他拧了拧胳膊,吐槽:“怪不得教不了物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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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“许哥,你怎么来了?”陈慢正把黑白西装换下来,刚裹上校服,就见许桑迎面走来。
&esp;&esp;许桑坐下,“发言。”
&esp;&esp;“这业务量,牛啊。”陈慢也跟着要坐过来,但想想,许哥不太像喜欢跟别人挨边坐的人,便新搬了个凳子过来,“我听上面那人说,小小邓那事,你有大功,也太牛逼了吧。”
&esp;&esp;“易承的。”许桑说。
&esp;&esp;“易哥?”陈慢脑子宕机了一秒。
&esp;&esp;许桑疑惑:“怎么?”
&esp;&esp;“没怎么,只是觉得有点……说不上来的感觉。”陈慢四十五度仰望天花板,“不像……就感觉,唉,易哥好久没有做过这么传奇的事了。”
&esp;&esp;“嗯?”许桑好奇地前倾。
&esp;&esp;陈慢起范:“想当年,易哥借获奖宣言,把抄出个位数分数的小小邓内涵得半个月不敢抬头。老徐追了易哥好多天,才勉强让易哥上台做了个道歉,哪知易哥说:‘委婉的不行,那直白点。’然后小小邓请了一个月的假——虽然听着过分了点,但是是真的让人忘不了一点。”
&esp;&esp;“轻了。”许桑评价。
&esp;&esp;“许哥,你更是重量级选手。”陈慢竖起大拇指,“不过我觉得小小邓肯定不止作弊那么简单,易哥的生气阈值还挺高的。”
&esp;&esp;“嗯。”许桑双手交叉,心情貌似不太好。
&esp;&esp;思想教育做完,中年男人意犹未尽地看着话筒,才慢慢喊出下个环节:“接下来,我们请证据提供者之一的许桑同学发言。”
&esp;&esp;才被上至五千年下至今日头条的名言名句名案名例洗心洗肺、改头换面,满操场的人多少有些发愣。
&esp;&esp;才清醒,许桑就下台了。
&esp;&esp;徐富扶着班牌,心里咯噔一声:这也太他妈简短了。
&esp;&esp;“我操,我男神说什么了?我竟然放纵他的话从我右耳朵出去了!”
&esp;&esp;“我左耳朵留下了,他说:‘人赃俱获,没什么好说的。’”
&esp;&esp;“有什么寓意吗?上次把他的发言写进作文里,冲了个48,这次又来薅薅。”
&esp;&esp;“没什么寓意,不过就那个语气,感觉想给那帮人刀了。”
&esp;&esp;“不是,许桑的气场有点强大啊,要放修仙世界,感觉对视一眼我就成三段了。”
&esp;&esp;“是我我也想刀人,偷别人的东西,不是有病就是脑子有坑……我存了好久才上百,给那帮人摸了,要死啊!”
&esp;&esp;“所以——”
&esp;&esp;“所以你们的钱暂时回不到兜里。”徐富坐回讲台上,“统共三千出头,二班统计下来丢了八千,三班丢了四千,老子上哪去找钱?”
&esp;&esp;教室哄然笑成一片,有些报出自己丢了几大千的人,也红着脸无事发生地垂下头跟着笑。
&esp;&esp;徐富拍拍手:“行了,这事告一段落,至于钱的归还问题,等学校的智囊们拿出方案再说。”
&esp;&esp;“还有智囊呢,哈哈哈……”吕丁转头,“许哥,你说——”
&esp;&esp;他话头停下,定定看着两个脑袋趴着,收了话术,挺直了背地看向黑板,还用手肘推了下赵鸿途,“背挺直点。”
&esp;&esp;“为什么?”
&esp;&esp;吕丁硬凹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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