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他没有死!
&esp;&esp;芊芊心脏狂跳, 双手抓住铁栏,脸都贴在铁栏上了,只想看他看得更清楚些,但宋灵毓却被人粗暴推进了隔壁牢房。
&esp;&esp;“小娘皮,看什么看,快滚进去!”细长眼水匪举起鱼叉恶狠狠威胁道。
&esp;&esp;芊芊看了他一眼,退了回去。
&esp;&esp;这水匪刚刚说的是骗人的。
&esp;&esp;既然宋灵毓没死,那其他人也许也还活着。
&esp;&esp;芊芊默默缩到山洞的角落躺下,那水匪见她老实了,没多一会便出去了。
&esp;&esp;见四下无人,芊芊赶紧走到墙边,低声唤宋灵毓。
&esp;&esp;其实这也不算是墙,就是被凿得凹凸不平的石壁,上面长满了滑腻的苔藓,由于不知道厚度,芊芊也不知道这个音量宋灵毓听不同得见。
&esp;&esp;等了一会,对面没有声音。
&esp;&esp;芊芊想着要不要再大点声,但又怕大点声了又会不会被水匪听见,正犹豫着,对面忽然传来宋灵毓的声音:“陛下”
&esp;&esp;咦?这么厚的石壁,声音还听得怪清楚的。
&esp;&esp;这么想着,对面有又道:“陛下,这里有个小洞。”
&esp;&esp;芊芊闻声低头一看,果然看见靠里的墙角有一个拳头大的小洞,想来宋灵毓就是靠近那里在说话,故而声音传得清楚。
&esp;&esp;芊芊赶紧也靠过去,问道:“宋卿,你怎么样了?”
&esp;&esp;她刚刚看见宋灵毓身上有血,走路的姿势也不利落,看样子是受伤了。
&esp;&esp;宋灵毓道:“臣没事,受了些皮肉伤而已。倒是陛下,您身子好些了吗?”
&esp;&esp;“朕还好,”芊芊大概知道自己发烧来着,想想又觉着奇怪,道:“这水匪竟然还给朕换了干净衣服,喂了药,也真是奇怪。”
&esp;&esp;“他们想留着您的命,好去勒索钱财,自然不能看着陛下病死。”
&esp;&esp;“哦”芊芊着急知道其他人的下落,又问道:“胡嫣他们呢?”
&esp;&esp;宋灵毓:“不知道,当时臣无暇顾及他人”
&esp;&esp;胡嫣和何子兴生死未卜,芊芊不由得有些担心,沉默下来。
&esp;&esp;宋灵毓等了一会,见芊芊不说话,安慰道:“胡嫣和何子兴水性好,人又机灵,多半不会有事,陛下不要担心了。”
&esp;&esp;芊芊点点头,想起刚刚宋灵毓管她叫小姐,便问道:“你跟水匪是怎么说的?”
&esp;&esp;宋灵毓:“臣说您是新上任的山东巡抚邓春芳家的大小姐,臣是您的家奴,此次来南下回老家拜祭先人,途径归德,归德总兵作陪宴请。”
&esp;&esp;芊芊:“你这个样子说是别人家的家奴,有人信吗?”
&esp;&esp;宋灵毓疑惑:“臣什么样子?”
&esp;&esp;“哎,宋卿你有没有带你自知之明?”芊芊叹气道:“你这气度,这风采,这姿容,说是家奴,谁信啊?”
&esp;&esp;墙那边好长时间没人说话。
&esp;&esp;芊芊:“宋卿?”
&esp;&esp;宋灵毓低咳了一声,道:“谢陛下夸奖。”
&esp;&esp;芊芊这才发现自己这样说话有点暧昧,好像在调戏人似的,赶紧道:“朕的意思是说,你一看就是读过书的人,不像是大字不识的白丁家奴。”
&esp;&esp;宋灵毓道:“陛下不必担心,邓家书香门第,本就极中修养,就是府中家奴小厮,也都能出口成章。”
&esp;&esp;“可邓家大小姐一介女子,无父兄族人陪伴,独自出远门,不是很奇怪吗?”
&esp;&esp;宋灵毓道:“邓家大女儿自小性格不羁喜欢走南闯北,邓大人拗不过女儿,便重金聘任了护卫家丁,护卫安全,不再限制其外出。”
&esp;&esp;“哦”芊芊道:“你莫不如直接说是朕的哥哥,不比这来得方便?”
&esp;&esp;宋灵毓:“微臣岂敢。”
&esp;&esp;估摸是怕自称是皇帝的哥哥有大不敬之嫌,所以才没那么说吧。芊芊摇摇头,心道都这个节骨眼了,还考虑那么多,宋灵毓对君臣之礼可真是恪守得过了头。
&esp;&esp;“然后呢,他们刚刚把你抓出去干什么?”
&esp;&esp;“水匪让臣给家里写信要银子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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