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“离婚的前提是我能确保孩子在我身边,孩子才会判给我,我找不到孩子,法官就算是把孩子判给我也没有用啊。”冯玉莲眼泪簌簌落下,哽咽道:“结婚之前,他不是这样的。”
&esp;&esp;“从怀孕五个月我有先兆流产后,我就没有上过班了,一直在家里待产,孩子出生后就彻底地被套牢。”冯玉莲想不通人为什么会可恶到这种程度,“我一个外乡人,在峄城无依无靠,他们欺负我没有婆家撑腰,我想要孩子,就只能被他们当牛马一样地使唤,他妈不肯帮我带孩子,怕我有钱就会想着带孩子逃跑,明明他们也不爱孩子,可他们就是不愿意把孩子给我。”
&esp;&esp;“没想过报警吗?”
&esp;&esp;冯玉莲听到这话笑了:“报警?警察有用的话就好了,他们说着我听不懂的话,在里面和稀泥,明明不相信我有产后抑郁症,可警察一来,他们立刻就跟警察说我有病,我在发疯,拿着我的病历给警察看,在警察面前一哭二闹三上吊地倒打一耙,警察也不给我撑腰,让我不要无理取闹,那些警察就像你们一样,我受苦的时候没见你们出来,现在你们出来了。”
&esp;&esp;“这是两码事。”
&esp;&esp;了解事实基础的情况下,民事纠纷以调解为主,民警的职权有限,超出能力范围的事情,也无法越权去处理,调解不成,当事人可以进一步地提起诉讼请求更权威的机构介入。
&esp;&esp;如果一方触犯法律法规,则会依法处理。
&esp;&esp;大部分家庭民事纠纷都达不到依法处理的情况,处理案件的警察也不能盲目地听取一方的证言就制裁另一方,只能从中进行调和。
&esp;&esp;无论是民事还是刑事都得讲究证据。
&esp;&esp;冯玉莲冷笑:“对我来说就是一码事,是你们一次次地冷眼旁观,把我逼到这条路上的。”
&esp;&esp;陆长风不能确定之前负责她案件的警察是否存在违规,不能随意评价,告诉了她解决的方法:“如果你认为处理你案件的警察,在出警的过程中,存在违规的行为,你可以举报他,公安机关会进行核实,如果确定他存在违规,必然会给予处罚。”
&esp;&esp;“有什么用呢?”冯玉莲问,“在我需要你们帮助的时候,你们没有给我帮助,现在我不需要了,你又要站在道德制高点指责我,你们不觉得好笑吗?”
&esp;&esp;井玏听不下去了,回她:“当初接警的也不是我们,你冲我们撒气做什么?何况我们也没有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指责你,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杀人。”
&esp;&esp;冯玉莲的视线转向井玏,“你不是警察吗?你难道没有带着上帝视角,心想不至于吗?”
&esp;&esp;陆长风替井玏和冯玉莲道歉,“对不起,我的同事情绪有些激动,暂时中止审讯,也给你留一些时间舒缓一下情绪。”
&esp;&esp;陆长风站起身,拍了拍井玏的肩膀,示意他跟自己出去。
&esp;&esp;井玏气鼓鼓地起身。
&esp;&esp;陆长风关上审讯室的门,拉着井玏到了走廊尽头没什么人的地方。
&esp;&esp;姚队担心井玏挨骂,出来查看情况。
&esp;&esp;“审讯过程中,不要带着个人情绪,你的老师没有教过你吗?”陆长风抱着胳膊看着井玏。
&esp;&esp;井玏垂头不语。
&esp;&esp;陆长风道:“你这样的态度很容易被投诉,我们审讯是为了得到事情的真相,不是为了和嫌疑人辩论。”
&esp;&esp;“那些事情也不是我们干的,她凭什么指着我们骂。”
&esp;&esp;陆长风语重心长地说:“我知道你委屈,谁不委屈,她的遭遇你也是亲口去走访了解的,她也很委屈呀,在她的眼里警察没有分别,都是警察,这不能怪她,她没有义务去了解不同的警察之间有什么分别。”
&esp;&esp;“你就不生气吗?”井玏问。
&esp;&esp;“生气,但是生气没用。”陆长风拍了拍井玏的肩膀,“语气生气,不如转化为动力,努力地查明白一切。”
&esp;&esp;井玏点了点头,“我知道了,以后会努力控制,保证不再发生这样的事情。”
&esp;&esp;“我相信你能做到。”
&esp;&esp;姚队看陆长风脸色平和,回到了监控室。
&esp;&esp;陆长风对井玏说:“去卫生间洗把脸,你要是觉得不行,我让姚队跟我去继续审。”
&esp;&esp;井玏:“我行。”
&esp;&esp;陆长风推他:“自己去调整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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