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细密的沙子进了俞格的眼睛!
&esp;&esp;“你他妈的……!”俞格立刻闭眼,手却不松,啪的一声掘断了竹杆,顺势攥上了王俊的手腕,将他从头上薅了过去。
&esp;&esp;俩人在地上扭打了起来,打得毫无章法,你扇我、我扇你,你扭我,我扭你。俞格被迷了眼睛看不清,但只要抓住了王俊的手腕就不撒手,王俊只好从地上抓起石头、泥、草根等,都往俞格的头上、脸上胡乱地拍着,踢着腿狠踹着他。
&esp;&esp;俞格视物不清,只好抬手揉眼睛,王俊趁他不备,又捡起了那被扔在一边断了的竹杆,拿起来狠戳到了俞格的脸上,血溅了出来,可这并不够,王俊顺势下滑,往他喉结处猛扎时,啪的一声闷响!
&esp;&esp;脑门被俞格狠狠地一拍。
&esp;&esp;“啊!”王俊大叫一声,顿感天旋地转,天灵感发麻。
&esp;&esp;他松开了手,软软地瘫坐了下来,捂着头疼得大哭起来。
&esp;&esp;俞格俯身往地上一划拉,抓起了那锋利的竹杆,顺手薅住了王俊的头发,将他的头往下拽,露出了oga那脆弱的喉结,竹尖用力抵上了它!
&esp;&esp;“文逊……!”王俊闭上了眼睛,不挣扎了,眼泪顺着眼角,滑落到两边。
&esp;&esp;俞格的手一抖,怔在原地。
&esp;&esp;“呜呜……”王俊的全身发抖,眼泪大滴大滴地流着,“文逊……”
&esp;&esp;“唉,据说死前一直叫着一个名字,什么格格,格格的,像是叫一个oga……”
&esp;&esp;“不是,叫的是他的丈夫,俞格。”另一个老警察叹道。
&esp;&esp;“是打死的吗?不是强/暴吗,怎么会死?”
&esp;&esp;“是吓死的,身体本来就不好,没几年活头了,那么一折腾……”
&esp;&esp;办案警察的说话声音,明明很小,很低沉,却一个字不落的,都进了俞格的耳中。
&esp;&esp;他将手里的竹杆远远地扔到了一边,松开了抖成一团儿的王俊,一身冷汗地退后了两步,瘫坐在了地上。
&esp;&esp;“……你为什么,这么不自量力,非要杀我。”
&esp;&esp;过了很久,俩人呆坐在两旁,王俊哭够了,俞格有气无力地问他。
&esp;&esp;那已经被尘封多年、一个字、一个画面都不愿再想起的惨痛记忆,每次只溜出来一点儿,就能让俞格全身虚脱,像置身于冰窖里。
&esp;&esp;“我是小王妃啊,”王俊揉了揉眼睛,说道,“我过生日那天,全国人民都为我献花,我是有责任在身上的。”
&esp;&esp;俞格想到了驻地五月五日那天,到处盛开的蓝紫色满天星花束。
&esp;&esp;他冷笑一声:“政治立场下的政治包办婚姻,作为政治产物的你,还真把王妃这名头当回事了。”
&esp;&esp;“政治不政治的,我不懂,反正文逊要我当王妃,我同意了。”王俊说,“同意了,就得好好干。”
&esp;&esp;俞格听他这话说的,像个白痴单细胞动物似的。
&esp;&esp;“你想杀我,我理解,但杀了我,就凭你,能走出这个岛?”
&esp;&esp;“走不出去……也行。”尽管脸上闪过了一抹悲伤,王俊仍然这么说道。
&esp;&esp;原来宁愿自己不出去,也要跟自己同归于尽。
&esp;&esp;俞格看着他,心里有些佩服,没想到从这个笨蛋身上,竟然看出了一点a军的血性。
&esp;&esp;第二天醒来,又是新的一天,也不知道今天“把王妃打哭”的成就,俞格能不能完成。
&esp;&esp;脸上被王俊划伤了一条,人/皮/面具裂开了,还被扬了沙子,抹了泥巴,俞格只好走到溪水边儿,低头洗脸,顺势把面具撕下来扔了。
&esp;&esp;洗完脸,头发也被打湿了,转过头来,王俊正在不远处站着,鬼鬼祟祟地看他。
&esp;&esp;“是帅哥啊。”王俊见到了他的真面目,眼睛里盛满着惊喜,憨憨地露出了一个笑脸来。
&esp;&esp;俞格:“……”
&esp;&esp;·
&esp;&esp;“天天欺负你,烦你,你还总爱找他玩,”乔启晨无奈地用纸巾给乔薇擦了擦眼泪,“你图啥啊儿子?”
&esp;&esp;“是帅哥啊。”
&esp;&esp;乔薇吸了吸鼻子,左手抱着玩具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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