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虾兵蟹将而已嘛,交的够多,勉强还能救,毕竟他们没什么价值。
&esp;&esp;但如果是个小统领或者百夫长什么的话,你拿再多的银两过去,敌军可能都不会放人。
&esp;&esp;为什么?
&esp;&esp;因为他们官职在身,只要官阶稍高,就会知道情报,价值可不是什么雪花银能比拟的。
&esp;&esp;不过,杜寰始终不放心让自己女儿这么一个闺阁弱女子去危险重重的边关,所以在去之前,不仅请会武功的女先生教她一些逃命和救命的招式,还把自己身边跟了几十年的护卫给了她。
&esp;&esp;除此之外,随行的还有几位退役的老将,和精挑细选的健壮奴仆。
&esp;&esp;临走前,杜夫人握紧她的手,一遍又一遍的叮嘱:“切记,务必要保全自身。”
&esp;&esp;同为女子,杜夫人更深知女子在这世间的的不易,她不能为女儿解困,只能竭力为女儿筹谋。
&esp;&esp;父母只会做托你起飞的风,而不是迎面扑来的沙尘。
&esp;&esp;她知道自己女儿不想困在这一座小小的绣楼之中,此番为兄赴边关,对她的名声大有裨益,也是在为她的未来铺路。
&esp;&esp;她去时可能需要赶路,回来慢些却无妨,甚至可以在外面多走走,看遍风土人情。
&esp;&esp;有一就有二,有二就有三,这趟以女子之身出去了,还怕没有下一回吗?
&esp;&esp;杜令蓁郑重点头,“是,女儿记下了。”
&esp;&esp;杜令蓁正式出发去往边关的那天,烈日当空,土地都被晒得炙热滚烫。
&esp;&esp;同一时间,有间奶茶店也陷入了一种微妙又诡异的气氛中。
&esp;&esp;无晦到底盲没盲?失忆没失忆?
&esp;&esp;还是一开始的确失忆了,后面又想起来了?
&esp;&esp;一切都是建立在「好像」「疑似」两个字上,大家都不知道到底是他确实怀有异心,还是大家冤枉了他。
&esp;&esp;褚芙尚且还不知道他有什么目的,但也没再让小山竹和他单独相处——如果他需要帮助或是要人搀扶,一般都会让两个人或两个人以上陪同在场。
&esp;&esp;虽然以目前的情况来看,他还没有伤害过小山竹,但谨慎些总归是没错的。
&esp;&esp;随后,她私底下与凌扈通了一封信。
&esp;&esp;凌扈是敌国质子,先前横山帝每日醉卧花丛中,对除享乐之外的事毫不在意时,他还能偶尔北漠京城两边跑。
&esp;&esp;但自从徽元帝即位后,宫律森严,他如今再想出来一趟已经不容易了。
&esp;&esp;至于那个被抓住的黑袍人,他自杀未遂后,秦元将他一棒敲昏,关到一个房间里,自己在外偷偷咪咪蹲守,想看看能不能勾出什么有用的人物和信息。
&esp;&esp;但——
&esp;&esp;完全没用。
&esp;&esp;其他黑袍人完全没有一丁点要来营救的意思。
&esp;&esp;褚芙毫不意外,一副预料之中的样子,“百姓不是说了吗?他被抓到的时候,其他黑袍人连看都不带看一眼的。”
&esp;&esp;既然连逃跑时都没看他一眼,现在又怎么会冒险回来救他?
&esp;&esp;他明显已经成为了一个弃子。
&esp;&esp;连无晦也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,秦元试探性的向他‘抱怨’了两句不知道如何处理这个黑袍人。
&esp;&esp;无晦微微一笑,显得温软且无害:“杀了好了。”
&esp;&esp;不知为何,看他那么云淡风轻说出这句话的时候,秦元心里竟然莫名毛毛的。
&esp;&esp;但他又感觉……无晦可能真的和黑袍人群体没有什么关系,要不然怎么会是这种事不关己的态度?
&esp;&esp;要是真有关系,总会有一丝丝情绪外露的时候吧?总会担心他会不会说出什么对自己不利的话吧?
&esp;&esp;但他没有,一刻都没有。
&esp;&esp;既不在乎他会不会出卖自己,又不在乎他的生死。
&esp;&esp;不过,好像其他黑袍人也不在乎他的生死。
&esp;&esp;最终,奶茶店还是将这个黑袍人移交给了刑部。
&esp;&esp;…
&esp;&esp;常年不见一丝光线的刑部大牢昏暗潮湿,阴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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