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无法拒绝而已。
&esp;&esp;我只喜欢他的气味,不会对他的接触设防,明明是我们关系好的象征。
&esp;&esp;这个木头。
&esp;&esp;我不高兴地仰起脸,对他反击:
&esp;&esp;“——那你最近,为什么和女生说话都要凑这么近啊,就像这样。”
&esp;&esp;当我抬头时,他和我的距离已经近到鼻尖擦过鼻尖,两个人的距离不到一步。
&esp;&esp;当我们的鼻子碰到一起的时候,沢田瞪大眼睛,里面写满了惊愕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,他猛地后撤一步,差点失去了平衡。
&esp;&esp;他面红耳赤,后知后觉地退到社交距离:
&esp;&esp;“我…我才没有对所有女生都这样!!”
&esp;&esp;他急切地辩解,手足无措,无辜的眼睛盯着我,甚至有点委屈。
&esp;&esp;可是他最近每次和我说话,就会越凑越近。
&esp;&esp;明明一开始还只是正常讲话,到最后就会变成连我都觉得“太近了”的程度。
&esp;&esp;虽然我不讨厌,但每次一抬头就撞进他金色的眼睛里,还是会被极具冲击力的专注眼神弄到有些愣住。
&esp;&esp;无论看几次,我都好喜欢他的眼睛。
&esp;&esp;流淌着淡淡琥珀色的辉煌金色眼睛,眼睫毛长而浓密,如同精心雕琢的扇贝边缘。
&esp;&esp;如果能够一直注视我就好了。
&esp;&esp;每一次,我都会这样想。
&esp;&esp;这对我也不好,希望他改掉。
&esp;&esp;我吐舌抱怨:“你自己才是有坏习惯。”
&esp;&esp;别对别人这样做啊。
&esp;&esp;第40章
&esp;&esp;
&esp;&esp;回去的路上, 我安分坐在沢田的自行车后座,说:
&esp;&esp;“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狱寺和山本的原因,我感觉最近身边有很多不好的目光。”
&esp;&esp;他们两的人气太夸张了, 导致拜托我转交情书的人越来越多。
&esp;&esp;狱寺不仅有后援会,后援会里还有会长。
&esp;&esp;那个女生严肃地拉着我的手, 让我一定要照顾好狱寺, 就算他说话太直也不要对他发火。
&esp;&esp;会长说,狱寺隼人还是个刚来日本的十五岁孩子,需要他人的体谅。
&esp;&esp;我:……他的武力值都需要别人照顾吗?
&esp;&esp;他背地里明明抽烟炸弹什么都玩的。
&esp;&esp;但女生这样和我说话,我没办法不答应,只能不情不愿地看管狱寺, 在他惹是生非的时候和沢田一起拦住他。
&esp;&esp;转头,狱寺就忍无可忍地对沢田说:
&esp;&esp;“你转告她,别用那种看小孩的眼神看我, 我真的会忍不住炸她。”
&esp;&esp;他似乎已经忍耐到无法正面看我, 只能让沢田转述。
&esp;&esp;但就算是这幅不高兴的表情, 意大利少年还是很锐利的帅气,银色发丝耀眼到晃眼。
&esp;&esp;后援会的女生像是看到臭脾气的品种猫,把生气的表情也当成一种视觉享受收藏, 无限度地原谅他。
&esp;&esp;我:……我不理解。
&esp;&esp;我还是想念未来的成熟岚守, 那才是好男人。
&esp;&esp;为什么欧洲的teenar都会经历从小屁孩到绅士的变态发育?要不是相貌一模一样, 我真有可能把他们认成两个人。
&esp;&esp;幸好boss是日本人, 他无论现在还是过去, 都是一样的完美。
&esp;&esp;我从来都没有认错过,从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, 一直知道他就是他。
&esp;&esp;路上遇到了石子,颠簸一阵后, 沢田稳住了车把。
&esp;&esp;沢田竟然赞同了我刚才的说法:
&esp;&esp;“我最近一直有不好的预感,但很难解释。”
&esp;&esp;他讲的和我想的似乎不是一件事。
&esp;&esp;“能具体说说吗?”
&esp;&esp;“就是感觉,会发生大事,而且是厄运的方面。”
&esp;&esp;他给我解释,虽然含糊,但我大概明白了:“那我们要提高警惕才行,我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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