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靳哥!”
把盼盼放车里,晚上几个在汉阳搞房地产的老板非要约了饭局,饭后,几个人拉着要去会所里高歌几曲,靳越群摆手:“不了不了,两位老哥,我老婆从老家来了,我得回去。”
“哈哈,你小子,真看不出来,还是个妻管严啊!改天叫弟妹去你嫂子的美容院聊天去!”
送走他们,靳越群也有点喝多了,刚才酒桌上都是按扎壶怼的,开车的是黄阳,靳越群在车上打火点烟,降下点车窗。
黄阳多会看眼色一个人啊,他知道靳越群平常不怎么抽的。
“靳哥,是不是今天喝多了,我去前头给你买瓶水吧。”
“小黄,你处过对象么?”
黄阳没想到靳越群突然问这个,他脸上闪过一次掩饰不住的喜色:“靳哥,我有对象,已经订了,我俩打算明年开春就结婚。”
“结婚?”
他刚和黄阳见面的时候,是在收购站的施工队,靳越群当时还觉得这小子瘦的像个猴子,要不是后面脑子灵光办事靠谱,靳越群也不会让他跟着自己。
“是啊,马上就结了。”
他说着,还掏出钱包,自从当上靳越群的助理,他现在也拿着许多靳越群的名片和卡,他一只手打开钱夹里头放的照片。
“我女朋友,马上就是我老婆了,我俩是小学同学,她学习好,前年考上了汉阳大学在念书,我打算今年就给她买个房子。”
靳越群原本也觉得没什么,直到看见那张照片,女孩一张白白净净的瓜子脸。
“你怎么追上的她?”
不是他有外貌歧视,但看黄阳这样,个头不算高,瘦瘦的,放人堆里找不出来的。
“我天天去给她家干活,她有个残疾的弟弟,我那会儿天天背她弟上学,去外头做工给她寄钱,供她读书。”
“你什么时候辍的学?”
“初中,其实我读不读都没事。”
黄阳说:“她好读书,她爸不让她读的时候她就哭了,我也不知道咋了,一狠心就辍学了,一供就供到现在,慢慢地…就处了,不瞒你说靳哥,我从十四就天天往她家跑,上课给她传纸条,下课给她念情诗。”
黄阳提起来脸上也幸福的很,靳越群默了一会儿,说:“往后那点小事就叫姜勇做吧,你去考个自考本科,最好读个法律、财会,最次读个外语,都行。”
“靳哥,您不是要辞了我吧…!”
靳越群看向窗外,掸了两下烟灰:“一边读一边做,往后想跟着我,不懂不行。”
黄阳一下子明白了,激动地握着方向盘:“谢谢靳哥!我一定努力!一定不让您失望!”
车开着,又过了一会儿,靳越群问:“人家是真心跟你在一起的么?”
“啊?那肯定真心啊靳哥,你看我这袖子,这儿,都我女朋友给补的。”
靳越群又看了一眼黄阳。
“你平时都念什么情诗?”
黄阳脑子转的确实快:“靳哥,您这是跟嫂子吵架了吧!你们离这么远,千万不能吵,我之前在滨江,一跟我女朋友吵架,我就给她念情诗,我抄了好几首,就在我钱包里头…!”
他开着车,不方便,靳越群拿出来,是他没事就去图书馆的散文文摘里抄的:“这可管用了,我每次都能念到她笑,就又和好了…要不,要不靳哥您拿回去吧,我那儿还有好些,你在电话里跟嫂子说说…”
靳越群“啧”了一声,光看着上面肉麻的词儿他就忍不住皱眉:“我不说这些,用不上。”
黄阳心想不愧是靳哥,在家里就是有威严,估计在嫂子面前也不会说什么软话的。
送到楼下,靳越群把钱包还给他,黄阳一看,那几张情诗又不见了。
唉,靳哥别是顺手给他扔了,他抄了好长时间呢…!
到家已经十二点多了,屋里很静,乔苏已经睡着了,他这次倒是没有锁门,八成是忘了。
他团着被子,睡得呼呼的,丝质的睡衣卷在上头,露出一截儿雪白的小腰。
在学校也这样?
靳越群把被子给他盖好,这茬先压着,他靠着床边,席地坐在床下,把台灯调的很暗。
乔苏平常晚上都会给他打电话的,虽然他很忙,总说不了几句,但是乔苏每次那个“喂,靳越群…”语气都是无比高兴的,好像就是能听见他的声音,他就很开心了。
靳越群越想心里越是五味杂陈,他好像无论怎么做,总是和上辈子犯同一个错误…
想到这儿又忍不住头疼,像有铁钻在钻,头疼欲裂,他不由得捂着额头…
那些记忆果然已经快消散光了…
不过这对靳越群来说无所谓,他不用依靠上辈子的记忆,也能攀上那座至高的金字塔。
缓了一会儿,他又找出黄阳抄的那几句情诗。
“…亲爱的,你是我的心,我的肝。”
“…你不理我的日子,我像迷失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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