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租屋楼下,他们看到了垂头丧气的邻居两口子。
不同于出门时的意气风发,这两口子现在比霜打的茄子还蔫,不用问都知道肯定输钱了。
“你现在去街上拉客,老娘要开工。”
露露斗志昂扬地上了楼,钱输了再赚,反正她做的是无本生意。
发哥也强打精神,去热闹的街上物色目标了。
两口子从头到尾都没看到骆欣欣他们,很快,发哥就带来了个像熊一样的鬼佬。
骆欣欣趴门缝看得直摇头,没见过这么奇葩的两口子,果然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。
厉嵘洗完澡出来,身上带着水汽,见她又在扒门缝,忍不住说:“那么爱听墙角,也不怕长针眼!”
“长针眼也传染给你!”
骆欣欣回头怼了句,然后就看直了眼。
狗男人穿着汗背心和大裤衩,穿衣显瘦,脱衣有肉,身材真勾人。
“非礼勿视!”
厉嵘脸上又热了,心跳也快了起来,一想到等会要和这女人睡一张床,他就控制不住紧张。
“都一起睡了,你说这个有点矫情。”
骆欣欣撇了撇嘴,拿了换洗衣服去洗澡,等她洗了澡出来,厉嵘已经躺床上了,手里捧着本《倚天屠龙记》,翘着二郎腿看得津津有味。
“脚放下去,踩到你兄弟不包赔啊!”
骆欣欣站在床上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脚还抬得高高的,准备跨过去。
厉嵘朝上瞄了眼,正好看到一双白皙笔直的腿,还有睡裙底下的风景,绣了朵玫瑰花,还是粉色的。
他的鼻子一热,鼻管流下了两道热流。
紧紧相拥而眠
热流往下滴,厉嵘反应还算快,伸手接住了,是殷红的血。
“啧……”
骆欣欣轻蔑地啧了声,就这破定力,还好意思吹牛说稳如泰山?
厉嵘听出了她语气里的鄙视,红着脸解释:“最近吃烤鱼比较多,上火了。”
“烤鱼不仅要被人吃,还要替人背锅,真可怜!”
骆欣欣顾着调侃,忘了自己还站着,厉嵘只要一抬头,就能看到一朵粉色的玫瑰花,鼻腔里的热流好像越来越多了。
他扯了枕巾用力捂住鼻子,闷声道:“能不能躺下说话?”
“凭什么?我就喜欢高高在上地说!”
骆欣欣本来都打算躺下了,听到他这话后,反骨上头,双手叉腰,居高临下地俯视他。
“但我不喜欢看玫瑰花,这间房不是你一个人住。”
厉嵘轻哼了声,眼神朝旁边瞟,身体里越来越燥热,嗓子眼也干的很,明明上床前他喝了一杯水。
“什么玫瑰花?莫名其妙!”
骆欣欣冲他白了眼,抬起脚准备跨过去。
脚刚抬在半空中,她突然反应过来,今天穿的小裤裤是新买的,因为有漂亮的玫瑰花,她一口气买了一打,全都洗了,一个下午就晒干了,晚上她换上了淡粉色的。
“臭流氓,眼珠子往哪看呢!”
骆欣欣一边骂,一边去按裙摆,手忙脚乱下,身体失去平衡,整个人倒了下去。
“咝……”
厉嵘直抽冷气,这女人的脸,好死不死地压在他的要紧处,他有点担心断了。
“你还不起来?躺我身上想占便宜?”
骆欣欣过了好一会儿都没起来,他急了,想检查宝贝兄弟是否安好。
“等下,有点晕!”
骆欣欣伸出一只手摆了摆,也不知道撞哪了,晕的很。
又过了几分钟,她有点缓过来了,双手撑着慢慢爬起来,然后……和厉嵘苦大仇深的表情对上了。
“瞪什么瞪?我又没撞瘸你腿!”
骆欣欣以为自己撞在这家伙的腿上,硬梆梆的,晕死她了。
“你差点撞断我厉家的香火!”
厉嵘手伸进被窝,检查了下,幸好他的兄弟很强壮,而且这女人主要的撞击面是他的耻骨,中间的力度没多少。
骆欣欣低头一看,果然被子的凹陷处,正好是这家伙的某个地方。
她的脸瞬间红成了猴子屁股,眼神也不敢看对方,支支吾吾地问:“那个……没断吧?”
“差一点。”
厉嵘轻哼了声,不过看到骆欣欣羞窘的样子,他又得意了,总算占了一回上风。
“我又不是故意的,谁让你提玫瑰花的,严格来说根源在你,所以你是自作自受。”
骆欣欣渐渐提高了声音,愧疚感也一点一点消失。
这家伙说话中气十足,还面不改色,肯定没啥事,而且那玩意儿要是那么容易断,说明肯定先天不足,就算不断也是小蚯蚓,断不断都没啥影响。
“那是因为你穿短裙在我面前晃,我才好心提醒你。”
“我这是睡裙,一点问题都没有,谁让你眼睛乱瞟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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