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安危,绝不能轻易陷入绝境。
想到这里,第七营营长手中的剑势瞬间一颓,原本凌厉无匹的剑锋在半空中猛地一顿,随即急转直下,朝着身侧猛地回撤,准备全力抵挡那即将砸来的重拳。剑锋带起的寒芒在空中划出一道急促的弧线,仿佛连空气都被这一变招撕扯得发出细微的呼啸声。
海族万夫长见状,原本狰狞的脸上瞬间浮现出一抹得意的狂笑,那笑声如同滚滚惊雷,在战场上回荡,震得周围的空气都微微颤动。
他那高大的身躯微微前倾,双手的拳头握得更紧,仿佛在嘲笑第七营营长的退缩。他看向第七营营长的眼神中,满是轻蔑与不屑,仿佛在看着一个不值一提的对手。
“身为武者,竟然畏死,你的武修之途,必不长远,哈哈哈哈!”海鲨族万夫长的笑声中充满了嘲讽,他的声音如同从深渊中传来的魔音,充满了对第七营营长的鄙夷。
他那双猩红的眸子中,闪烁着嗜血的光芒,仿佛在这一刻,他看到了自己即将碾压对手的胜利。随着他的狂笑,他挥舞双拳的气势也瞬间暴涨三分,原本就沉重如山的拳头,此刻更是仿佛蕴含了无尽的力量,每一拳都带着狂暴的气流,仿佛要将整个天地都震碎。周围的空气都被他的气势所压迫,仿佛连整个紫云岛都在为他的狂暴而颤抖。
嘭!嘭!嘭!
一连串沉闷而震耳欲聋的巨响在战场上接连响起,仿佛是巨石撞击大地,又似是狂风击打山岳。
海鲨族万夫长的双拳如同两座移动的山峰,挟裹着狂暴的力量,狠狠地砸在第七营营长的身上。每一拳落下,都让营长的身体剧烈颤抖,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巨力狠狠地推搡着,不得不连退数步。
原本,第七营营长手持三阶兽兵长剑,本应在这场对决中占据上风。兽兵的锋芒与力量,足以让同境界的对手望而生畏。然而,在赤手空拳的海鲨族万夫长面前,他却意外地陷入了颓势。
海鲨族万夫长那强大的肉身力量,如同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岳,将第七营营长的攻势一一化解,甚至反制得他毫无还手之力。每一拳,都带着无与伦比的压迫感,仿佛要将第七营营长彻底碾碎。
他的身体在海鲨族万夫长的狂暴攻击下,逐渐失去了平衡,脚步踉跄,只能勉强抵挡。原本锐利如刀的眼神,此刻也微微流露出一丝凝重,甚至夹杂着一丝难以置信——他从未想过,自己会在这场战斗中如此被动。
周围的空气似乎都被海鲨族万夫长的气势所笼罩,仿佛连天地都在为他的狂暴而让路。第七营营长的颓势尽显,完全被压制在了下风,仿佛一场原本势均力敌的对决,瞬间变成了单方面的碾压。
“不可能,它修炼的到底是何功法,怎么气势会随着时间推移,愈发厚重起来?”第七营营长的脸上浮现出一抹难以掩饰的惊容,他的眼神中满是震惊与不解。
如果在刚交手时,两人实力还相差不大,甚至自己凭借手中的三阶兽兵还略占上风的话,那么随着自己之前那一剑的退缩,眼前这名海鲨族万夫长的气势,就好似被点燃的火焰一般,开始疯狂地燃烧起来,越来越旺盛,越来越强大。
原本还只是与自己势均力敌的对手,此刻却仿佛化作了一座不断喷发的火山,那股压迫性的气息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,一波接着一波,不断地冲击着第七营营长的防线。
他的每一次呼吸,都能感受到那股气势在不断增强,仿佛对方的力量正在不断地汇聚,不断地,随时都可能爆发出毁灭性的力量。第七营营长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。
他知道,这种气势的疯狂增长绝非偶然,一定是对方修炼的某种特殊功法在起作用。这种功法不仅能够让他在短时间内迅速提升战斗力,还能将他的气势不断推向巅峰,给人一种不可阻挡的感觉。而自己,却在这股气势的压迫下,逐渐失去了战斗的主动权,甚至开始感到一丝难以言喻的恐惧。
……
万夫长
“蠢货,从你退的那一剑开始,你就已经败了!”海鲨族万夫长似乎看穿了第七营营长心中的疑惑,狰狞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残忍的笑意,宛如锯齿一般的獠牙在血色的战场上显得格外森寒,仿佛能撕碎一切。
“去死吧!”海鲨族万夫长任凭第七营营长手中长剑刺向自己胸口,却仍然不管不顾,挥拳狠狠地砸向他。他的拳头挟裹着狂暴的力量,仿佛要将一切阻挡在面前的东西都碾成齑粉。
被逼得连连后退的第七营营长,此时已是气血翻涌,双目赤红,仿佛燃烧着愤怒的火焰。他深知自己已经退无可退,这一次也不愿再退,和海鲨族万夫长一样,无视对手的攻击,只将全身法力灌入手中长剑,誓要一剑刺穿对方心脏。
长剑在他的手中闪烁着幽蓝的寒光,剑锋所指之处,仿佛连空气都被撕裂。只可惜,如果是在之前,两人也许还能拼个两败俱伤,但此刻海鲨族万夫长的气势已经暴涨到极致,周身气势宛如实质一般,形成了一道无形的屏障。
长剑刺向它时,第七营营长竟然感觉到有一种无形之力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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