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爷出来见到她便笑称“大学生”，本来还想调侃两句，见到林秀丽身边气势惊人的黑面神，一下子瞪大眼，后缓缓闭上嘴巴，蹭蹭蹭地走了，一双老腿走得十分利索。
不只这位大爷是这样的反应，还有之后遇到的人，他们在看到顾凌云后，一个个都变成讲文明讲礼貌的人了。
林秀丽悄悄问顾凌云：“顾同志，你平时遇到的人是不是都是好人？”
顾凌云黑眸静静看着她，林秀丽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尖，讪讪一笑，抛出话说：“刚才走过的那个挎着篮子的大娘，她是幸福胡同出了名的难缠，每次碰到她，她都要拉着我东拉西扯的，她看到你都不敢过来。”
顾凌云才说：“所以一般没人来招惹我，那位大娘拉你做什么？”
“她一直跟我推销她家儿子，”林秀丽无奈摆摆手，听他声音，知他情绪稳定，好奇问，“你以前凶吗？我是说你进部队之前。”
顾凌云眼都不眨答：“我不凶。”
林秀丽仰头瞅着顾凌云，其实顾凌云长相不凶，只有英俊，但他一身气势把他那张英俊的脸都压得仿佛不起眼了，再配上他那高大挺拔的身材，他低着头看人时，很容易把人镇住不敢动，尤其他面上总是没什么表情，可不就显得凶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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